职业性的笑容,走过去蹲在陈盛身边,用小手轻轻地捶着。
她是个聪明人,而且很有自己的个性,不过在大老板的面前,这种个性就保持不住了。
陈盛眯着眼睛享受,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除了我还有一位兄长,和一位老母亲。兄长在外面以挑粪为生,母亲在家中洗衣服,做饭,偶尔给别人纺纺布匹。”
“听起来清苦得很,不容易啊。”
娃娃偷偷瞥了陈盛一眼,小心地回答道:“托大老板的福,日子虽然苦些,但我们全家彼此依靠,生活勉强过得去。”
“你兄长如何称呼?”
“老苗子。”
“那他平时都在哪里干活?”
“都在城南一带。挑粪是讲究地域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地盘,不好胡乱走动的。”
“哦,原来如此……”
下面陈盛又问了些闲话,后来居然什么也没干,拍拍屁股就走了。
娃娃眨巴着眼睛,觉得莫名其妙。
这样的男人她还真没见过,难道大老板竟然有难言之隐,身体出了问题?
“小丽,小丽。”
“哎。”
等到陈盛离开之后,韩大奶奶急匆匆地闯进来,问道:“你用心伺候了吧,大老板方才可还满意?”
娃娃为难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满不满意。”
“这是什么意思?”
“大老板只说了些闲话,并不曾让我侍寝。”
“啊?”
韩大奶奶满脸疑惑道:“奇怪,男人来勾栏居然不做正经事,莫非他……咳咳。”
娃娃看了看韩大奶奶。
韩大奶奶看了看娃娃。
两个人一块闭嘴。
就算真的有病也不能说,谁说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