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州还时常去天剑峡，通过观悟自己师尊青阳道君留下的剑道道韵来印证感悟自己的剑道。

“那普渡慈航真是妖怪不成？”

待赵青璇三人走后，钟文君几女也随之回到李青州身边，钟文君忍不住开口道。

如果普渡慈航真是妖怪，那乐子可就大了，堂堂大明国师居然是妖怪。

其他几女闻言也都是不由看向李青州，心中感到不可思议。

堂堂大明国师会是妖怪？

哪怕是之前的太阴，就算本身邪恶，所修功法也是邪法，但是至少其人还是人而不是妖，最多也就是让人觉得神宗识人不明、听信谗言，但如果是妖的话，那恐怕就是直接大骂神宗眼睛瞎了，居然连人和妖都分不出来。

但事实上，普渡慈航还真是妖。

“嗯。”李青州点了点头，目光遥望向京师方向道：“大明的气数，也不长了。”

本来大明原本的国运气数至少还有个一两百年，但是随着神宗连续两波操作下来，整个大明的国运气数都直接差点被败坏殆尽，除非接下来大明皇室能出现一个足够有能力的君王力挽狂澜，否者以大明如今的国运情况来看，接下来怕是最多也就一二十年苟延残喘的气数了，甚至更短。

嘶~！

听得李青州的话，几女则都是忍不住轻吸一口冷气。

一国国师居然是个妖怪，这简直想想都可怕。

“果然是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钟文君又忍不住道，不过说完又似想到什么赶紧转头看向小倩和涂山白汐道。

“两位妹妹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们，你们千万别多想，有道是人有好人坏人，妖亦有善恶之分，况且我自己也还是鬼呢，我说的是那普渡慈航。”

“姐姐没关系的，我们知道。”

涂山白汐和小倩闻言也是不由对钟文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