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正在劳作后休息看起来已经足有六七十岁的老者。
老者皮肤黝黑发亮,身形干瘦能清晰的看到胸前的一根根排骨,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风霜。
这样一个老者还在地里劳作,而且看起来还只有他自己孤单一人,看着便让人忍不住心酸生悯。
“老人家,怎么就你一个人吗,家里其他人呢?”
赵学文忍不住策马走过去,然后从马背上下来看向老者问道。
老者一看赵学文的打扮还有后面的李青州等人顿知他们身份肯定不一般,赶紧回答道。
“老伴三年前走了,二儿子去抓蛇了,儿媳妇在家带孙子处理家务......”
“听您口气您还有个大儿子,您大儿子呢。”
“不在了。”
“不在了?”
“半月前进山捕蛇的时候,被一条扁头的红色毒蛇咬了一口,没挺过来......”
老者又道,却是他大儿子在半月前捕蛇时被一条红色扁头的毒蛇咬中死了,但是老者说这事的时候,却像是毫无悲伤一样,语气出气的平静。
“捕蛇这么危险,那您还让您二儿子去啊。”
赵学文立即又忍不住道。
老者则是对赵学文微微咧嘴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声音带着几份沙哑道。
“没办法嘛,要生活嘛,县太爷说要捕蛇上供给皇上,不捕蛇就要加赋税......”
赵学文顿时沉默下来,虽然他从小生活富足,但此刻却也能体会到老者话中的无奈和酸涩。
哪怕大儿子已经被蛇咬死了,但是二儿子依旧还要去捕蛇,因为不捕蛇,沉重的赋税一增加,他们根本无法生活,必须要捕蛇抵消赋税。
“公子是打哪儿来啊?”老者又反问赵学文。
“沧州。”
“沧州?那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