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娘子手上功夫了得,最擅抚琴弹曲。”
见冯一博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薛蟠就知他不信。
连忙挤出个笑脸,认怂道:
“就去过几次,不信你问蝌哥儿。”
说着,还向身边薛蝌投去求助的目光。
一旁薛蝌却摇了摇头,闷声道:
“我没去过。”
这下薛蟠顿时傻眼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再编下去。
好在冯一博并没追问下去,而是不再理会。
转而看向贾琏。
他将酒杯倒满,朝贾琏举杯道:
“琏二哥,来!我先陪你走一个!”
“好!”
一杯直接下肚,贾琏醺意更盛几分。
他想起刚刚冯一博的话,此时就打开了话匣子。
“不瞒一博,这几日家中片刻也不得清净,我真是烦的很啊!”
贾琏一脸懊恼,口中叹道:
“本来今天高兴,不该提这些,没想才喝了几杯,难免又想了起来。”
冯一博闻言有些疑惑,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何事让琏二哥烦扰若此?”
他知道,自从王熙凤“死于非命”,贾琏就得了自由。
每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四处浪荡,潇洒得很。
可今天一听,怎么贾琏又惆怅上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薛家两位兄弟在府里住着,想必也都知道的。”
贾琏朝薛家两个举杯,同时道:
“只一博有阵子没来,才不晓得。”
说完,贾琏立下一杯。
薛家兄弟也陪着喝了。
只听他继续道:
“就是家里最近来了些亲戚,搞得我这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冯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