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报,当做亲朋一样走动。”
夏秉忠此时被说的,心中真的有些踌躇。
甚至一时也分不出真假来了。
因为冯家送礼从没停过,却真的很少求他办事。
少数有求于他,也都是另有报酬。
不曾让他落空一回。
这样大方的,他的亲信都称羡不已。
夏守忠还多次建议让他狮子大开口,狠狠敲上几笔。
夏秉忠虽没答应,却也只是想细水长流。
再加上冯一博也很少求到他什么,没有那样的机会。
可现在一听,想到那些心意,确实不像普通的维持关系。
反而更像是在走亲戚。
只是,夏秉忠没回过礼罢了。
“唉!”
这时就听冯一博叹了一声,接着道:
“可在夏公公眼里,却将我当做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了?”
这话说的,仿佛一片真心付之流水,
那叫一个凄婉!
“也正因如此,你才会觉得我能干出那样趁人之危的事来!”
这一刻,冯一博眼含无尽委屈,甚至眼眶都有些发红。
就这么看着夏秉忠,问道:
“对吧?”
这一声反问犹如杜娟啼血,让夏秉忠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他连忙极力否认道:
“不是不是,冯都尉误会了!”
说完,又感觉有些不对。
可惜冯一博却没给他多想的时间,紧接着就道:
“我看以后,咱们不走动也罢了!”
此时他面露疲态,将一个感情受挫的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
“唉!”
接着,他又重重一叹,极为动情的道:
“从此恩段义绝,再无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