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老太太和二太太都会觉得你有错处。”
这和袭人所想大差不差。
听闻鸳鸯也这么说,袭人更是悲从中来,道:
“是啊,就是如此,我才想着打发人去找大夫,开点丸药,吃吃就算了。”
“不行,不仔细看看,万一落了病根怎么办?”
鸳鸯听闻立刻摇头,又道:
“你等着,我先找大夫给你看看再说。”
袭人连忙阻止,口中道:
“别找,弄得人尽皆知,我反而没法做人。”
“放心,我自有办法,咱们低调行事,只说有人摔了一下。”
鸳鸯是贾母的大丫鬟,十分体面。
她着人叫来大夫,为袭人诊了脉象,又问了伤情。
最后开了些损伤的药。
说是内服外敷之下,十天半月就能好了。
袭人还细问了会不会影响以后。
大夫闻言有些莫名其妙,还是老实答道:
“只是普通伤损,休养月余就无碍了。”
袭人这才勉强放心。
回屋安排了别人先伺候宝玉。
养了几日后,除了鸳鸯,竟再没人发觉异常。
中间宝玉想要成就好事,倒是关心过一次。
见了印子也吓了一跳。
当即亲自去找了与贾家交好的御医。
太医院的王济仁。
等他回来,说那边也只说是普通伤损。
说了个丸药自己调理,倒是与袭人现在用的正好一样。
袭人就继续依方调治不提。
宝玉从这边出去,就又没皮没脸的找黛玉玩去了。
见黛玉也不和他说话,自知是前日在冯府的原故。
三春姐妹见他倒是都笑的欢。
只是宝玉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