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绝无害你之意!”
就算是想害,冯一博也不至于此时发作。
起码听听刘昭是怎么说的。
他面无表情的道:“好,我就听听明亮兄这么做的缘由。”
“唉!”
刘昭闻言,先重重叹了口气,才道:
“此事说来话长。”
见冯一博给了自己解释的机会,刘昭便开始讲述起来。
“当日贤弟进京赶考之后,我凭借贤弟送的功劳,坐上了宁波卫指挥佥事,专司水师之事。”
说到这里,刘昭深施一礼,道:
“贤弟此恩,我无以为报,只能先铭记于心,日后有所差遣,定竭尽所能!”
无以为报,所以恩将仇报?
冯一博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这时刘昭拜完,继续讲了起来。
“我上任之初,本想打磨军队,建功立业!”
“为此,我还和贤弟庄上的勐子兄弟,学了一点练兵。”
刘昭在南京京营的时候,就一直有此雄心壮志。
只是不得其法。
后来见识了冯家庄庄丁的战斗力,自然眼馋的紧。
为此还和冯一博提过一次。
只是冯一博急着进京赶考,把这事岔过去了。
“可惜我学艺不精,连贤弟的一丝皮毛都没学到。”
“因为没过多久,水师就遭遇倭寇偷袭,被堵在陆上,打了个措手不及!”
学了鸳鸯阵,却只空有其形。
再厉害的阵法,也要有相应的人配合才行。
说到此处,刘昭只觉憋屈至极。
“这一战,我们损失惨重!”
想起当时境况,他恨恨的道:
“若是水上作战,倭寇定然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