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你也不会懂,也不用你懂,你更不用担心黄皮子报复。”
说完,他站起来甩甩手,端起大盆,猛的就冲我脚下一泼,冷冷的说道:“自便。”
饶是我再不懂世事,我也知道他这是撵人,这人的性格有点像扎纸匠,我也明白,跟这种人讲不了什么道理。
我掸掸裤子上的水渍,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我还没迈出大门口,就听见有人大喊一声:“老丁!老丁在家吗?”
我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憨厚的声音:“在哩!”
我回头一看,丁师傅顶着草帽,带着围裙,边走边甩手,忙不迭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一脸热情地回应道:“是四哥哦?啥事嘞?”
此刻的丁师傅脸上堆满了憨厚,与刚才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我心中的问号被再次放大。
这个叫四哥的人,正好和我迎面碰上,很好奇又很客气的问道:“哦呦,大师也在这呢。”
没等我说话,丁师傅先说道:“大师来问问砌墙的事儿。”
这句话让我措手不及,丁师傅为什么又在掩盖刚才的事儿?
没事,那我就来个借坡下驴。
我连声应和道:“可不,丁师傅是老手艺人,我们后辈还得多请教啊。”
我自己都知道,此刻我脸上的笑,比我肾都虚。
就这么打着哈哈,把这事应对过去,我便转身离开了。可我并没有走远,我想听听他俩到底要干什么,丁师傅行为举止如此诡谲,我有理由怀疑他身边的人。
我躲在远处的墙角,依稀能分辨两人的声音,虽然我很努力的在听,可他俩的对话完全是用的当地方言,加上距离又远,听了半天,听了个寂寞。
我暗自想着办法,丁师傅这人太怪了,得找个人打听打听。
正当我这面打着如意算盘,身后一只手猛然搭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