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需要吃活鸡补充体力,那就简单了,看谁家鸡少,那谁家的嫌疑就大!
这个想法瞬间点燃了希望,说干就干,虽然我心里已经急的火上房了,但我一定得装成什么事都没有,一旦让村民发现不对劲了,那就更麻烦了。
我脚下闲庭信步,仿若无事,可眼睛里都快冒火了,也没看出个问题。
仗着俞家村人口少,找起来也不费劲,可一路走来,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马上走到村尾了,也没发现异常。
各家各户鸡鸭,都迈着四方步在院子里溜达,如果黄皮子来了,这群鸡即使没被吃,肯定也吓得不敢出来了。
这就很奇怪了。
我蹲在路旁,随手捡起个草叶子叼在嘴里,一时间也有些迷茫,我也在怀疑我自己的想法,会不会是我压根就想错了?
看着最后几户人家,我心想,还是先看完再说吧。我皱着眉头往前走,突然听见一阵唰唰地磨刀的声!
我心中又惊又喜,这个时间,村民要不就在庙里帮忙,要不就下地干活,这个磨刀声的出现,很突兀!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栅栏,这栅栏修的特别高,我使劲伸出头才勉强能看见院子,院子当中坐了一个人,但背对着我,看不清是谁,此刻他的脚边拴了个什么东西,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从小在农村大的我,对这个场景太熟悉了,杀猪、杀鸡都是这个路数。
我心里长出一口气,真他妈不容易,可算找到了。
我一脚直接踹开大门,大喝一声:“干啥呢!”
这人压根没理我,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咔嚓”一声,直接剁了那东西的脑袋,我大步向前跑着,突然,一个脑袋咕噜咕噜的向我滚了过来。
我连忙躲避,却发现,这不是鸡头,而是黄皮子的脑袋!
卧槽,给剁了?
更让人心生寒气的是,这黄皮子表情,简直面目扭曲,它那两只不大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