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学着父亲的姿势,来回扭动着屁股。
王寡妇吓得躲在我父亲的身后,我父亲骂了一句“畜生!还想做人哩!”随后抄起地上一根粗树枝,朝那黄皮子打了过去。谁知道那黄皮子一抬手就抓住我父亲的手腕,力量极大,直接把我父亲扔出了三四米远。
我父亲磕在了石头上,满头是血。
“嘻嘻!到我了,轮到我了!”
黄皮子垫着脚尖跑过去就扯王寡妇的裤子,王寡妇吓得嘶声大喊。
慌乱中,我父亲抱起身边的一块大石头,朝着黄皮子的头上就砸了过去。
没成想,黄皮子就这样被砸死了!
王寡妇害怕,让我父亲赶紧挖坑把黄皮子埋了,埋土前,我父亲也有些后怕,他把自己沾满血迹的外衣给那黄皮子盖上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可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三天后的早上,王寡妇就死在了自己炕上。
她躺在土炕上,双眼瞪的溜圆,身上的肉被啃的七七八八,身下泄了一滩血水。
村子里的人都说她不吉利,被糟蹋死了。
村里人不敢把她葬在祖坟,就在西北灌风的山坡上草草埋了。从那天起,我父亲就病了,不吃不喝。
整日坐在院子里槐树傻笑,疯疯癫癫的。
爷爷托人找了一个常年跑山的道士,会指点风水,看一些癔病,道士听后却连连摆手说这事管不了,谁也不敢管。他说:“黄皮子这种野仙得了道行,倒是不怕身死,它们日后还能借尸还魂,关键是你儿子给它盖了一件血衣服,这是叫它永世不得超生,变成了厉鬼仙,这就难办了!”
我爷爷把自己棺材钱塞给道士,跪地求他帮忙,那道士死活不接,说黄皮子结怨,没个十八年不算结!爷爷岁数大了倒是不怕死,只求道士能想个办法让我活下去,算是给陈家留个根儿。
看着爷爷已经磕出了血,那道士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