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骥笑道:“如此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在身上,在于少保府上,至于人证嘛,已经死了,没有对证了。”
朱骧顿时焉了,“没有人证不好办啊。”
朱骥呵呵一笑,“是么?”
哪有锦衣卫不好办的事。
朱骧沉默了一阵,“也是,此事不好办也得办。但梁勐是石亨余党,且他年纪也大了,不适合带着陈汝言出关。”
朱骥道:“所以,梁勐必须死。”
朱骧嗯了声,“那门达和逯录,有没有牵扯到反叛势力中去,他们杀许彬和赵荣,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如果牵扯到反叛势力,这两人也必须得杀。
朱骥笑道:“不好说,但赚钱是肯定的事。”
又道:“此事还牵扯到诏狱里一众锦衣卫,当然,这些人只是吃点门达和逯录从牙缝里漏出来的汤水而已。”
朱骧有主意了,“那有劳朱指挥回一趟于少保府邸,将证据取来,我这便着人去捉拿梁勐、门达和逯录三人。”
朱骥却不着急,“门达和逯录都是锦衣卫指挥佥事,两人有足够的关系和人脉,在被押入诏狱后有机会潜逃,但问题是这两人有没有胆量潜逃?”
朱骧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我会让他们有胆量的!”
罪不至死?
那就给他们一个不逃就是死的假象。
第二日。
朱骧走在诏狱的牢房巷道中,朱见济从福建带回来的酷吏唐斩跟在朱骧身后,诏狱里的犯人们顿时噤若寒蝉。
他们大多吃过唐斩的苦头。
唐斩如今在诏狱里,有个“活阎罗”的外号。
路过陈汝言的牢房时,朱骧停顿了刹那,看了一眼陈汝言,正在盘膝阅读太子殿下给他那几本书的陈汝言心中了然,微微颔首。
朱骧向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