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药石无法治疗的那种,一般富贵人家的女子在产前产后容易出现,让你多读书,吃了没文化的亏吧。」
小老百姓活着就很不容易了,哪有心思想那么多。
所以这个时代容易得抑郁症的都是大户人家。
尤其皇宫更甚。
毕竟这些妃嫔要担心的事情太多。
朱祁钰心里一紧,「会不会影响到老子的孙儿?」
朱见济心里一动,「很可能就是因为你的孙儿!」
朱祁钰:「几个意思?」
朱见济:「字面意思。」
朱祁钰,「滚,跟老子打哑谜,信不信老子关你禁闭!」
朱见济,「切!」
在朱祁钰的龙椅上坐下,双脚往御书桌上一搭,「这事你不用担心,今夜我去开导她,我怀疑她心焦,就是咱们给她的压力太大,我的第一个孩子嘛,咱们都希望是个皇太孙,但生儿生女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事,白鲤也无能为力,她肯定惧怕生的不是男娃娃,所以压力大而心焦。」
朱祁钰犹豫了下,「兔崽子,管住你的腿!」
白鲤有身孕几个月了,肚子都大了,由不得你去折腾,出了什么事,后悔莫及。
朱见济:「……」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朱祁钰又看向魏南风,弱弱的道:「魏铁坨坨,这些话可以不记?」
魏南风面无表情。
心里呵呵,你说不记就不记?
朱祁钰对儿子也放心,毕竟东宫现在女子可不少,实在腻了,提前纳妃吕焕,又能扩充东宫女眷,不过此事还是要等白鲤生了再看。
只要白鲤生个男孩,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白鲤生个女孩的话……
那就只能吕焕了。
吕焕要是生不出,就只能再给儿子选妃,一句话,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