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意味着没在太子殿下掌控之中。
陈斓道:“可回龙营三日后就出军,针对福建、广东、浙江中的某一地,如果这三地的都司不能抵抗,导致沦陷,咱们在太子殿下那边说不过去啊。”
谢晚嗯了声,点点头道:“这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了,太子殿下让我们静观其变,那就静观其变,这是旨意。”
陈斓:“如果太子殿下要卸磨杀驴?”
谢晚摇头,“不可能。”
太子殿下绝对不会这么做,因为如果这么做了,谁还愿意继续帮他在堡宗身边潜伏,不仅不会这么做,还会重用自己等人。
陈斓松了口气。
他只是个商人,哪懂这些朝堂倾轧。
也懂。
毕竟这些年谢晚手把手教他。
但没谢晚看的这么透彻。
谢晚回头看了一眼高处的卧薪殿,忽然笑了起来,道:“刚才卧薪殿里传来消息,出军之日,孔宏绪会弹劾我,到时候我可能会‘死’,你要看清楚状况,对我下手,以保证你的身份不被暴露,到时候到了交趾,你要配合殿下安排的人,帮助堡宗在交趾那边打下一片疆域!”
谢晚清楚,局势如此,太子殿下肯定要把堡宗往交趾撵。
陈斓瞠目结舌,“卧薪殿也有人?”
卧薪殿有谁?
除了堡宗和几个女子,就只有司礼监大监孟溪!
难道孟溪也是潜伏的棋子?!
陈斓忽然有些同情那个天顺帝朱祁镇了。
整个小朝廷,几乎是“全员恶人”。
忍不住问道:“谢先生,咱们在高雄到底有多少人是带着特殊身份的?”
这是个很敏感的话题。
以前陈斓不敢问。
但现在即将摊牌了,问一下无伤大雅。
谢晚也如此认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