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朱见济搜刮钱的本事,哪敢冒这个险。
所以愉快的交钱领人。
朱祁镇看向夜幕下的高雄,以及远处黑暗中的海,心中豪情骤起。
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治下有民,不多,二十万左右。
麾下高雄有兵,不多,三万人左右。
荷包有钱,很多!
可钱应该怎么用?
人朱见济已经在去年亲征漠北,打了一场漂亮仗。
朱祁镇知道这个消息,但具体怎么打的,不清楚。
他不服气。
甚至对谢晚和范彪说,这不是朱见济那小杂种有多厉害,实在是瓦剌自也先死后四分五裂,势力衰微,才会被朱见济一战立威。
谢晚和范彪当时没吱声。
他们懂。
堡宗陛下这是要面子,毕竟堡宗承认了朱见济强,就承认了他自己土木堡之变的蠢。
朱祁镇却不知道谢晚和范彪的心思。
他现在有点躁动。
八年了。
他已经四十岁了,已生华发。
人生能有几个四十岁。
不想办法杀回京畿,再老几岁,就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