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所以,该是于少保发挥余热的时候了。”
朱祁玉愣住,“于谦?”
这么快就起复他?
不好吧。
朱见济笑道:“首先,于少保虽然文臣,但他清廉,不会为一己私欲从中作梗,其次,于少保压得住人,再者,有他护驾,我才敢放心的去南方。”
一个抄家都抄不出几两银子的大明长城,打死我也不会怀疑他。
朱祁玉频频点头,旋即眼睛一瞪,“护驾?”
兔崽子你还想出京?!
朱见济一脸理所当然,“第一次下西洋是咱父子俩的海外走私,我当然要去主持大局,不然于少保给咱们一操持,这钱就进了国库。”
白忙活嘛。
朱祁玉想都不想,“不行!”
你才十岁,老子能放心让你去南方?本来对南方的掌控就贫弱,现在又知道建文余孽在那边,老子怕你有去无回。
朱见济,“想不想赚钱?”
朱祁玉,“想!”
朱见济,“那我就必须去。”
朱祁玉,“不行!”
朱见济炸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拍桌子,嚷道:“你信不过老子,还信不过于谦么!”
拍了桌子立马后退了几步,随时开跑,老朱精气神恢复不少,打人的时候贼痛。
朱祁玉心平气和,早习惯了兔崽子的没大没小,对角落里的魏南风道:“魏铁坨坨,记下来啊,太子忤逆,言语触怒朕,然其是朕独子,朕也无奈啊。”
魏南风定定的坐着,“记了。”
然后朱祁玉斜也一眼儿子,好整以暇的双手一抄,往椅子上一趟,“老子谁都信不过,反正下西洋可以,让于谦去办,你给老子乖乖的呆东宫读书!”
兔崽子你今天就是说破天,哪怕是把东暖阁拆了,老子都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