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意的事情,将是人生一大成就,必须亲自享受这分快感。
又问道:“魏南风来了么?”
朱祁玉嗯了声。
朱见济道:“让他跟在我身边,随时记录。”
朱祁玉对身边的兴安道:“去召魏南风。”
有点奇怪。
好像儿子特别青睐魏南风这个铁坨坨。
两父子在太庙门口站定,朱见济看着不远处的马车,不解,“老朱你去看过没,堡宗什么状况,他还不愿意下车?”
朱祁玉嗯了声,“换你你也不下车啊。”
下来就是死。
朱见济哟嚯一声,耍无赖有用么,真不下来,让金瓜护卫上前拖下来,有辱斯文不说,一点体面也没了。
得找个合适的人去把堡宗“请”下来。
首先,这个人得是读书人。
需要口才。
其次,这个人得有武力,万一堡宗情绪失控,可以控制住他,免得辱没了皇家脸面。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无语了。
尼玛,景泰朝真是没人,连个儒将都找不出来。
不料在身边记录了父子对话的史官魏南风忽然出声道:“殿下,微臣可以去请上皇移驾,微臣虽是读书人,但叔父是个镖师,小时候跟着他学了些把式。”
朱祁玉斜也一眼魏南风,铁坨坨,朕让你说话了么。
他是一百万个不爽魏南风。
朱见济眼睛一亮,踮起脚拍了拍魏南风的肩头,“你知道孤的心思吧?”
魏南风笑而不语。
看得出来,这位史官从心里感到高兴。
估摸着今夜回去要大醉一场。
朱见济挥手,“去罢。”
魏南风来到车马前,轻声说道:“陛下,僭越了。”
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