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想了想,“看太子殿下了。”
帮不上忙。
因为他和胡濙都是君子,更没有那个能力去调查这些南方出身的官员,但太子殿下有,想到这里,于谦有些坐不住,起身,“得去一趟东宫。”
胡濙道:“我和廷益一起去!”
文华殿书房。
朱见济在掌心转动着那把金刀,听朱骧汇报:“徐来盯了几日教坊司左右司乐金瑞和薛云山,也盯着陈汝言和薛瑄,没什么异常。”
朱见济将金刀放到桌子上,双手一抄,抱胳膊捻着下颔,一副沉思着模样,“不应该啊。”
侧首问旁边的郝义:“洪庆宫那边,城墙内外可有异常?”
郝义摇头,“没,倒是皇城外城墙出现了几道裂缝,找了匠人填补,也查过了那些匠人,并没有什么可疑。”
朱见济有点坐不住了。
太反常了。
明知道有人在谋划什么,却如此安静,不合理。
又问卢忠,“那些形迹可疑的贩夫走卒,是什么个状况,没和朝臣联系么,会不会是他们联系的不是文臣,而是亲军二十六卫和团营的武将?”
卢忠摇头,“都没动静,不过只要他们一动,锦衣卫随时可以对他们进行就地击杀。”
朱见济迷湖了。
那群投机势力和堡宗拥趸要如何把堡宗从洪庆宫劫走?
朱骧忽然想起一事,“今日边关急报,说建州女真蠢蠢欲动,大有扰边南下的意思,估摸着亲军二十六卫和团营要抽调兵力支援居庸关等关城了。”
朱见济摇头,“杜尔伯特部去年冬天得了大明的赏赐,今年应该会老实,女真扰边的话,朱永和赵辅可以从宣府大同抽调部分兵力。”
亲军二十六卫和团营应该不会动。
何况还有辽东都司。
女真的扰边,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