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明白的,知道堡宗也是威胁。
来到书房。
不见朱骧,倒看见一个消失了几天的人。
卢忠!
这货怎么来了。
朱见济坐下之后,并不急于免礼,俯视着低头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指挥使,扯起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团营那边毫无动静是吧。”
卢忠讶然,不敢抬头,“殿下怎么知道卑职在监视团营?”
朱见济冷哼一声,“陛下清醒时说的。”
卢忠心里道了句难怪。
急忙说道:“卑职从先农坛回来后,就带着锦衣卫两名指挥同知和指挥佥事,领众多缇骑,严密监视所有团营将领,可惜,他们并无不轨之迹。”
朱见济呵呵了一声,“这是自然,你根本就找错了敌人。”
心里有点拿捏不准卢忠的立场了。
照他这话说,卢忠似乎是忠于自己父子的。
可鬼知道他是不是在玩无间道。
却听得卢忠道:“殿下,当初卑职从先农坛回来,奉了圣意,若是团营将领有谋反迹象,可以直接先斩后奏,不过几日下来,团营各处都在忙碌国事,毫无反迹。但是昨日殿下戒严皇城后,于少保找卑职聊了几句。”
朱见济讶然,“于少保说什么了。”
卢忠哪敢直说。
朱见济懂了,宫内能让卢忠不敢乱说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慈宁宫的孙太后,一个是南宫的朱祁镇,如此看来,于少保心里也是雪亮的。
思忖了一阵,对卢忠道:“把你的锦衣卫调回来罢,不用管团营了。”
卢忠犹豫了刹那,还是领旨。
朱见济道了句免礼。
卢忠这才敢站起来。
朱见济又沉声道:“既然卢指挥使回来了,孤也不用担心皇城安防,卢指挥使,传孤旨意,取消皇城戒严。”
是时候放王瑶带金刀出宫了。
卢忠一脸不解,“殿下,难道您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