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实也说得**不离十。蓝牧不贴身创造既定公式,自然是不能指定目标召唤的。
他把获知的情报全部说出来,大喊道:“雪!不要让他靠近你,如果你也被红色光圈锁定就完蛋了!”
冯雪怒道:“我们合力杀掉他不就好了!增援也很快就要到了。”
“难道蓝白社会没有支援吗?别说了,快把情报带回去。”流良说完,直接杀向蓝牧。
蓝牧听他们扯了一大堆,也没听出有用的信息来。
于是说道:“都留下吧。”
蓝牧收回了叛逆大剑,转而拿出一把贝斯特之剑。
流良怔怔地看着这把剑道:“又是这个……”
“铛!”
毫无疑问,流良无法损害带贝斯特之剑。
“这是我们的制式武器,贝斯特金属很有名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蓝牧说道。
流良当然认识贝斯特金属,只不过若没有上次和贝斯特金属硬碰硬,他心中不会知道它到底有多硬,完全是真正的绝对坚硬金属。
“它可以化为任何形状,甚至薄到肉眼看不见的地步,这样的东西,你拿什么挡?”蓝牧说着,贝斯特金属在他的精神力下被拉出了一条肉眼不可见的细丝,这细丝飘过去无声无息地切割流良。
流良疲于应付,强行抵挡。但心中对于贝斯特金属坚不可摧的了解此刻阻碍了他,让其本能性地对这种金属产生无力感。
只要他对某事物有过一次失败,那么这种挫败感会始终缠绕着他,对于需要绝对坚定的信念之力来说,这是很糟糕的状态。
“我说过,你已经死了,你的内脏全部粉碎,你难道没觉,自己已经没有心跳了吗?”蓝牧完全压着流良打,并且不断用语言刺激他。
可以看到流良很尽力地让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攻击上,但依旧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