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回家吧。”
炎奴乖巧地点头:“好,我听阿翁的。”
沈乐陵没想到炎奴之前那么生气,阿翁一说,就放下了。
感慨炎奴是真听阿翁的话啊。
众人回到宅院里,又过起了平静如水的日子。
如此又是半年,每天,炎奴都一如既往,开心地像个孩子,村里村外的撒欢。
然后扛着一条大鱼,或是拖着一头野猪回来,嚷嚷着要干饭。
酒足饭饱后,妙寒就吹箫给他听,沈乐陵就跳舞给他看,炎奴兴起了还要表演一口三只猪。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炎奴是丝毫不会觉得腻歪。
妙寒与沈乐陵也乐在其中,尤其是沈乐陵,能陪着炎奴就已经很好了。
当年她就说想拉着炎奴远离打打杀杀,过着没有尔虞我诈的隐居生活,如今算是梦想实现了。
然而,阿翁却一天天地消沉。
他现在看似还是老翁,实则精力澎湃,神魄壮实。
以至于有种年纪轻轻,就被迫养老的感觉。
曾经最渴望的生活,蓦然回首,却觉乏味。
一日,他夜里躺在床上,跟几个老伙计在梦里下棋。
毕竟也不能每天就看着孙子,实际上到了夜里意识都是和曾经的亲戚、邻居、老友相聚的。
不过这次,对面的洪叔,下了一半就要走。
阿翁问他咋了。
洪叔撇嘴道:“我跟你下棋分心,被人偷袭死了,草!”
“你死了?”阿翁错愕。
洪叔摇头道:“不是我死了,我来之前正在参加神魔大战,你一叫我,我就来了,忘了时间静止。”
“想着光凭护身灵宝,就算身体坐那不动也没事,而且还有很多强者为我护法。结果……对方一个魔祖级人物,竟然以大欺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