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我一生下来就是长得跟野人似的成年女人,手持帝器,融合虫甲,星灵境界……”
炎奴问道:“可我的记忆里,还记得你以前的模样啊。”
野人笑了:“是的,记忆当然是不受影响的。”
“因为记忆其实不可靠,本质上是脑补所看到的东西,然后书写在记忆中。”
“所以其实是在主观地‘编’,而非景象客观上直接印刻在脑子里。”
“这与时空资讯、光学录制有本质不同,不是对过去的‘直接刻写’。”
炎奴明白,这和像不像没关系。
以他的记忆力,其实可以和事实一模一样,但性质上依旧属于是编撰。
就好像列御寇写的两小儿辩日,如果某种奇物篡改先天,改变了所有历史信息,导致记录变成‘孔子当年见两小儿上去就是两巴掌’。
那也不妨碍列御寇那本寓言故事,依旧是两小儿辩日的内容,因为那本书不是历史信息,哪怕它和曾经的真实信息一模一样。
记忆,便也是这样一种性质的东西。
“所以你到底叫什么?”
野人叹息:“我出生后不久就加入了宛渠国,由鸾星教育,学习梭帝傲的玄学与知识。”
“鸾星给我取得第一个名字,那个名字音译实在是太难听,就不说了。”
炎奴好奇:“哦?音译难听?确实……”
潮巴的名字就挺难听的,在青州方言中是傻瓜。
“那含义是啥?”
野人咕咕喝了一壶酒,波动轰鸣:“逆光!”
“逆光?”炎奴眉头一挑。
野人感慨:“是,意思就是逆天的文明之光。”
“我的名字,承载了先民,包括宛渠国民的美好期望。”
“但我自觉这个名字太大,我不过一个守墓人,一个守望真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