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嘛?”
软腻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脑海里瞬间就能浮现出一道慵懒的身影。
“水泽小姐有什么事吗?”
源赖光不动声色的问道。
“您怎么这么冷漠,一开口就是不负责任的味道,上次您把枪顶在我头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没有耐心呢。”
哪怕没有见到真人,可只从这声音里就能听出我见犹怜,对面还有水流声,不知道是正在洗澡还是其他。
源赖光皱着眉,声音继续保持平澹:“对于上次的事,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这个人不习惯被威胁。”
“所以我试试留住您,不让您去找那个狐狸精,您就能把那么可怕的枪口对准我的头,差一点就杀掉我吗?”
水泽夏夜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笑吟吟的,像是平常见面时跟他说话的语气,但言语本意却不是如此。
听到这里源赖光就沉默了。
大宗师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她是什么心思源赖摸不透,但知道对方很记仇,所以这段日子一直都在提防。
但新年那天过后,水泽夏夜竟然没有任何动作,哪怕他让永山英加紧了对他的保护和观察也没半点异样。
这些天他甚至都快松懈了,结果水泽夏夜就突然打来电话,虽然说话间语气如常,但他却是不这么认为。
电话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对面的水泽夏夜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轻笑一声,手边传来了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便开口了。
“池田千夏,肾衰竭晚期,需要...”
“水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源赖光倏然间皱眉打断了对方。
“这不是您朋友的妻子?就是上次在北海道的时候,我们一起在水之教堂里面,见证过他们结婚的新娘吗?”
“所以你调查这些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