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音从话筒传来。
“源先生,我们已经回来了,古城桑去了区役所,他说明天就能办好。”
“辛苦了二位了。”
“需要我明天交给您吗?”
“到手后就拿过来吧。”
“是,我明白了,源先生。”
简单省略的交谈很快就结束。
源赖光率先挂断了电话。
得知事情尘埃落定也放下了心。
但他也没急着开车驶离,只是将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看着晃动的雨刷器陷入沉思。
细雨点滴飘落在挡风玻璃上。
击打在上面发出轻响,然后雨滴晕染开来,很快又被橡胶雨刷抚平。
源赖光的目光愈发深邃起来。
他从上衣平整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三朵花,花骨朵被衣服压了下,看起来比刚才插在鬓发上更加凋残干蔫。
看了眼附近的物件。
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塑料袋,把三朵花放里面封好,用手抚平空余地方的空气,然后搁进副驾驶的手套箱。
做完这一切后他沉吟了下。
随后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飘雨再次拿起了手机,打开通讯录翻找着某个联系人,斟酌了下语言后拨打过去。
话筒中传来拨号的盲音。
电话被对方接通的有点慢,似乎是对方有事,又或者故意晾了下他。
“这里是中村世纲。”
“上午好,中村桑。”
“竟然是源桑,是最近又有来大坂玩的心思了吗?上次走的可太不近人情了些,我们都没能尽到地主之谊。”
话筒里传来了道男声,刚开口就是谈论风花雪月,总让人感觉有种油腻的味道,但又格外的有些亲和力。
“饶了我吧。”源赖光笑道:“中村桑可是知道我是酒精过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