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严教,用以矫正她的三观,要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端。”
“但孩子天性总有不好的一面。”
“那只能说我和源专务的家教方式不同吧,您可能更善于培养孩子的天性,但神谷家却怕孩子会随意闯祸。”
“可又有几个孩子不会闯祸呢?”
源赖光意味深长的反问道。
在二人的交谈中,神谷爱子俨然就是那个孩子,即便她已经和源赖光同岁,可这就是地位带来的差别。
要说可悲,倒也不算。
毕竟能被神谷圣子和源赖光这样的人当作讨论的中心,其实就已经超越了不知道多少同龄人的地位程度。
只是被当作筹码谈来谈去。
对神谷爱子本人肯定不太友好。
当然源赖光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交易而已。
只是虚伪的交谈并不能产生实际意义,很明显两人都戴着面具,这层面具也很快就被核心利益所撕破了。
神谷圣子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没有刚才那般幽美,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随着身旁的秋雨低了几摄氏度。
“所以源专务是在指教我吗?”
她握着油纸伞的手紧了些。
“指教谈不上。”源赖光摇了摇头又出声说道:“只是稍加建议下而已。”
神谷圣子已经收敛了笑容。
眼神深邃的和他对视着。
倒是更像之前清冷的幽莲了。
似乎是想要弄清楚源赖光说这的意图,可看了许久也没痕迹,最后也只能微眯着狭长的眼眸斟酌起语言。
几秒后她终于红唇微微开阖。
“神谷家的女儿有失体统,这件事在京都已经传开了,家母已经去世多年,我这个长姐也应该担起母亲的责任,所以对弟弟妹妹也就严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