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有联系,但他记忆里自己还没进入身体时,原身竟然还坚持着每天写对方日记的习惯。
这也怪不得吉川裕美见到自己那种顺其自然的傲慢姿态了。
只不过回到这次问题的本身。
现代医疗条件已经非常发达,而且京都也不是乡下小地方,打胎需要的钱也并非天价。
更何况人体的恢复能力超出一般人的认知。
那种说打胎一次以后就很难怀孕的体质,就跟抽卡刚清掉大保底连出两道金光一样,并不是每位女性的的孕气都这么差。
如果真的不想要孩子,或者怕被父母发现之类。
怎么可能选择让一个未知因素长留身边。
而且像吉川裕美这样不折不扣的绿茶女,源赖光不觉得她对未出生的生命有多少怜悯之心。
那么换言之——
“就是来找自己接盘来了。”
结合管理学理论联系实际的基本研究方法,源赖光得出了最为贴近客观的结论,同时心里也对这女人判了绝对死刑。
他望着窗外被雨滴浸染而过的景色嗤笑了下。
所以老实人就合该被戴上帽子。
接受自己见不得光的命运,顺带还得给人家养孩子,甚至心里还抱有感恩是吧?
就凭刚才那女人最后临走时候的眼神,就好像选中他还是他的福气一般,而且还不打算付出任何的代价来回报。
就临场挤几滴鳄鱼的眼泪,还都是流不出眼框的那种。
源赖光心里顿时对这女人感觉恶心到了极致。
对于刚才的谈话他当然没有放在心上。
也不会跟原身一样那么圣母心泛滥。
至于把孩子给自己抚养?
“到时候直接把孩子放在她父母面前,然后我人间消失貌似是个不错的方法。”
源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