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建议把“拧灯泡”视为“类强·奸”行为;
1个将灯泡的形象解构为生·殖器;
1个责怪男人不换灯泡;
1个责怪男人试图换灯泡而不让女人换;
1个责怪男人创造了不让女人换灯泡的社会;
1个责怪男人创造了老让女人换灯泡的社会;
1个提倡换灯泡的人和电工享有同样工资;
1个告诫媒体女人正在代替男人换灯泡;
1个坐着拍照发博客说男人没用;
最后1个——换灯泡!”
说罢,在曾离那震惊的眼神之中,张牧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道:
“再给你说个笑话吧!
说有一天在高数课上,一个男生忽然问老师:
‘请问老师,数学和女权有什么区别?’
随后便听见那个男老师当即一脸无奈道:
‘在数学上,如果提出什么东西,都需要证明;
而女权什么都能提出,但是不需要任何证明。”
曾离闻言顿时感到三观有些混乱,毕竟眼下国内还没有这样的思潮出现。
即便是有,也大多信奉的是主席曾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理念!
张牧知道对于曾离这样事业型女性来说,这样的观点确实很荒谬,但他还是无奈道:
“虽然这些都是米国互联网上的段子,但是米国这边的女权主义者,也确实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
真正的女权者,大多都懒得和她们混在一起。
因为她们早就靠自己的努力赢得尊重,获得了人格上的独立。
不过对于你来说,这将是一块非常管用的护身符。”
说到这里,张牧忍不住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而后方才道:
“这几天我会让哈维团队的公关人员,给你做一个相关的采访培训,你最好能耐心的听一下,这对你后面应对采访会有很大的帮助!”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