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刺在了发茧上。
剑尖没入其中。
楼近辰清楚的听到发茧之中传来一声闷哼,楼近辰的剑因为这段时间来,一直以日月做为心剑的练习对象,这让他的剑意有着极强的穿透力,隐约有着透过事物的外壳,而直接杀伤对方魂魄意识的能力。
楼近辰没有拔出剑,而是挑动剑,剑下太阳的精火随着他的剑落在黑发上,却难以将之点燃,那黑发上面像是有着一层幽冷的神光将之包裹着。
楼近辰挑动着手中剑,黑发断裂,他心中微喜,喜的是他发现这黑发对于太阳精火有着极大的抵抗力,但是对于实物利器却并没有那么强的抗性。
一道白光瞬间从他刚刚刺出剑痕里斩划而下,正是季夫子驱役的三道白光,楼近辰这才看清楚,那竟是纸折成的三把小剑。
这小剑上面的笼罩着一层法光,其刺击之下,显然是法性多过锋利,难怪一时破不了黑发茧。
楼近辰手中剑势再一次噼挂而下,身形却错开在一边,让季夫子的纸剑有更好的空间去突破自己挑出来的缺口。
剑落下,又一道长长的缺口出现,楼近辰看到发现的黑暗,一剑便已经疾刺而出,剑光一闪便没入其中一只眼中,剑没入大半,几乎刺穿了对方的身体。
黑血涌动,发茧之中的县君发现痛苦的吼声。
楼近辰剑拔了,根本就没有停,他知道这县君绝不可能现在死去,就是那些被画出来的眼睛注视过的人,也一个个难以杀死,更何况这个县君。
楼近辰发现县君似乎很怕衙门外面以御镜的季夫子手上的宝镜,于是,他手中剑光翻飞,身形绕着县君转动,将他身上的黑发割裂出一道道口子,黑暗依然包裹着身体,但是却有着许多伤口。
盘旋在周围的纸剑,凌空飞刺,带着一股浩然之意,其上湛然法韵通过那破开的黑发刺在县君的身体上,同时镜子透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