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水城中,季氏学堂,你送给季夫子,季先明。”观主说完之后,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本观前往杜家庄炼药,是通的季夫子人情,但是结果却是本观以摄心法摄住那杜婆婆完成的炼药,实在是不当。”
“你这一次去,替本观向季夫子解释一番事情的前因,并非是本观不讲情理。”
观主说到这里又沉默了一下,楼近辰应了一句,也还等着他继续说道。
“本观看那杜婆婆是一个执拗之人,想来不会善罢干休,其出身于青萝谷,必会请青萝谷中人来本观讨个说法,到时无论如何,只怕也免不了做过一场,可惜此地,本观无有朋友可来助拳,只能自己应对了。”观主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烦躁感。
楼近辰却觉得现在的观主情绪有些怪,这不是他的本性,躁了点。
楼近辰一边想着,却一边回答道:“弟子,一定将观主的信送到。”
观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蹑空步风,不过是一种御法,驱物使符御剑都皆等同,这些都是御身外之物,那你可有想过御自己?”
“御自己?”楼近辰听到了这话,不知为何想到了一个笑话,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起来,脚踩着自己的脚背就可以修成武当纵云梯的轻功。
楼近辰有些别扭的问道:“自己御自己,就能,飞天了?”
观主抬头看了他一眼,楼近辰从观主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似乎在说怎么突然变傻了。
“法诀有云,虚空如海,身如游鱼,动静皆似大鱼搏风浪。”观主说道:“法诀又曰:御大地于无形。”
楼近辰一听,似乎把握到了什么。
在从观主手上接过一封信后出门。
观主却看着旁边的挑动的灯焰,心想:“这药的确有点冲,一晚上都没能将之炼化,却扰乱本观心绪!”
楼近辰然后去房间里拿上剑,出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