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不已。
“新政实施有难度,这事情在前岁便已经讨论过,你这又是何必……”
田文镜作为首辅率先开口,但他的话在李绂耳里却十分刺耳。
面对他的话,李绂据理力争:“我都察院上下,早已做好了为大明,为万岁尽忠的打算,可我们能做孤忠,却不能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请万岁,严惩秦渠民!”说罢,李绂双手合起,深深鞠躬。
他这模样,让张廷玉下意识看向了朱伯海,见朱伯海脸色波澜不惊,他这才站出来劝导道:
“事情可以商量,你先让长安门外的都察院官员散去。”
“事情若是没有结果,如何说服他们散去?”李绂反问张廷玉,将张廷玉问的语塞。
不等他反驳,田文镜就步步紧逼,质问着他:
“李巨来,你不是第一天为官了,怎么扳倒贪官污吏还用我教你吗?你现在是把万岁架在火炉上烤,你想逼的大明朝内乱吗?!”
“我并未做到那种程度!”李绂争锋相对,两人气势一时间不分上下。
张廷玉有意劝解,但不等他开口,朱伯海就淡漠开口道:
“行了,你们不用演戏给朕看。”
“秦渠民纵容手下向都察院特派船只开火,证据确凿,论罪斩首,亲族流放岭北。”
朱伯海看透了这三人的小心思,尽管话里话外,田文镜和张廷玉都在为难李绂,但其目的不过是指桑骂槐罢了。
他们这三个人都是革新派,所想要的无非就是自己的态度,而这个态度,朱伯海给了。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一名天阉太监:“大伴,赐李都御史御剑,授其先斩后奏之权。”
“臣领旨……”天阉太监作揖回礼,随后去到旁边起草圣旨。
过了片刻,当一名太监将御剑送来之后,朱伯海起身接过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