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叔爷,恐怕是为了儿孙要银子罢了,爹您即便不给,他也不会说什么,给了他反而对你感恩戴德。”
“是这样?”听到自家儿子的解释,朱怡铭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齐藩宗室眼下传至五代,人口早已超过千人,不过其中还能领宗人府俸禄的,也不过区区百人罢了。
只要出了四服,那王宫便不会再管他们的生计,他们也只能自己去想办法做些小生意,或者参加恩科踏入仕途。
至于参军那是不被准许的,毕竟每一个宗室都有文王的血脉,兵权是他们不能触碰的禁忌。
“好了,你带杙哥儿和枢哥儿去玩会吧,明年他们俩也要去大明了。”
朱怡铭说起了自家的两个孙儿,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是……”朱伯沐作揖笑着回礼,紧接着又说道:
“刚才科学院的王学士说了一下电车和发电厂的事情,我……”
“过几日你监国,你自己看着办便是。”不等朱伯沐开口说清楚,朱怡铭便打断了他。
见自家父亲这么说,朱伯沐便作揖回礼,随后转身向外走去。
不过他走了几步过后又停下,随后转身看了一眼自家父亲,略有担忧的说道:
“国朝的阶级矛盾虽然因为科技而得到了缓解,但我估计以内部的情况,除非这次的新政能解决以蒋鼎为首的文官和勋贵为首的秦、马、戚三家,不然……”
朱伯沐没有多说,因为朱怡铭抬手打断了他。
面对这样严峻的态势,朱怡铭笑着放下手:
“国朝的事情,我们齐藩已经管了四代人了,我不希望你还要背负那么大的包袱。”
“如果国朝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就帮,帮不了也别把自己陷进去。”
“你记住,我们齐藩不欠国朝,是国朝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