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阳,并且开车驶入了晴川阁内。
在将车停好后,他下车环绕车子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刮花后,这才拿着报纸走上了晴川阁。
在阁内走动,他无比的小心,只因为他清楚能在这阁里喝茶的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走上顶楼,他敲响了一处雅间的房门,随后里面传出了“进”的声音。
他推开门,随后转身将门关上,然后低着头走到了三张沙发面前,双手将报纸递出:“老爷,这是今天的早报。”
“嗯……退下吧。”老迈的声音传来,随后男子手中的报纸被人拿走,他这才舒缓了一口气,紧接着缓缓退出了雅间。
也在他走出雅间的时候,拿走报纸的一名身穿道袍的老人戴上了眼镜,随后仔细看起了手中的报纸。
在他身后的窗户,一名年轻人身穿圆领袍站在窗户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望着晴川阁外面走动的百姓。
“果然,有了诸藩的撑腰,万岁是一点都不害怕两党官员了。”
老人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摇头叹气。
听到他的叹气声,窗前的年轻人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靠着沙发轻蔑笑道:
“爹,要我说,万岁根本就不害怕。”
“军备院里有什么,大家都清楚,何必把事情闹得那么僵。”
“不提诸藩,单单一个齐国就能让他们举棋不定。”
“毕竟,军备院里有什么他们很清楚,但科学院里有什么,这恐怕只有齐王才知道……”
青年人的话一出口,老人便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他也不可否认自家儿子说的很对。
他将报纸合上,随后揉了揉眉头:“两党和万岁斗的太严重,就连我都不得不告病回家避避风头。”
“只是田文镜那老狐狸看的清楚,居然让我来武昌任职。”
“湖广按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