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朱和垠看到了百余名在此地迎接他的官员,而他们又以一名二十七八岁,身如玉葱,相貌甚美的青年为首。
朱和埨站在青年身侧,似乎昭示了青年的身份,而朱和垠对其也是十分熟悉。
“太孙千岁、千岁、千千岁……”
“侄儿和垠,见过王叔。”
百官们在朱和垠下车的时候作揖行礼,朱和垠也以子侄辈的身份对朱慈烺回了一礼。
二人近距离作揖,朱和垠记忆中的身影也渐渐与此刻的朱慈烺重叠。
“数年未见王叔,王叔却是一点没变化……”
朱和垠百感交集,朱慈烺见状也如谦谦君子般温润一笑:
“国宴已经准备好了,垠哥儿里面请吧……”
“好……”听到垠哥儿这样的称呼,朱和垠感觉放松了不少。
或许在这齐国,也就只有朱慈烺能这么称呼他了。
他随朱慈烺走进高十丈有余的承运殿内,比皇极殿还高大丈许的承运殿内空间极大,恐怕占地不下十亩,是皇极殿的三倍大小。
殿内张灯结彩,左右两侧各有固定的桌案,显然齐国朝会都是坐着召开的。
朱和垠被朱慈烺带到了王位下的玉台,此地已经摆放了两套临时的桌椅。
朱慈烺和朱和垠坐下,桌案上放着一盘方格饭菜,每盘长三尺有余,宽两尺不足。
盘内摆放了长宽均四寸的木质方格,每个方格内都放入了小盘菜和小碗汤菜,合计三十个。
如果将菜单独拿出来,并用更大的盘子装菜,或许会显得很大气,但这样的摆放方式却显得有些上不了台面。
“虽是国宴,但却不能铺张浪费。”
朱慈烺的话在朱和垠耳边响起,朱和垠转头看去,见他谦谦笑道:
“这种小碗、小盘菜的国宴,是家父提出的,我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