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玩得很好,而且也告诉了自家哥哥应该怎么选用阁臣。
在朱由检看来,制衡文武确实很简单,他怎么能想到武官能被放纵到如今这种地步。
他费力把军队削到六十余万,结果这才十几年,又涨回了七十几万。
削减军费,不管是裁军还是削减各类物资,这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不是谁都敢像朱由检一样,把明军从二百万削减到六十几万的。
“这件事情,具体还是得看我爹。”
朱慈煌不等朱和垠想好就开口道:
“我爹那么多年没有回大明,如果他能带辽东侯、宣化侯等一众侯爷回来,那估计不用妥协,也能削减军费。”
“只是我爹的身体近来似乎不好,两个月的舟车劳顿,恐怕……”
朱慈煌面露担心,这让朱和垠刚刚升起来的信心又瓦解了。
也就在他信心瓦解后不久,人在东宫已经坐下处理奏疏的朱慈燃也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放下了手中的朱笔,缓缓将头抬起。
来人是李定国和洪承畴,他们身着正一品的官员常服走进了春和宫,其中年近七旬的洪承畴依旧脚步有力,看的朱慈燃不自觉眯了眯眼睛。
在洪承畴身后,还差几个月便四十岁的李定国跟着走了进来。
他和当年一样,表情和举动依旧从容,虽然人已中年,但气势尚在。
“参见千岁……”
二人走进春和宫偏殿后,对着朱慈燃作揖行礼。
朱慈燃见状微微抬手表示平身,同时左右两侧的小太监端来了椅子供二人坐下。
在他们坐下后,朱慈燃才开口说起了正事。
“眼下永王已经就藩,定王就藩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排上日子了?”
朱慈燃开门见山,而能坐在这里的都是他可以信任的人,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