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朱慈炅可以感觉到,百官并不安分,只是惧于齐王而安分罢了。
现在齐王走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毫无顾忌?
“不用担心他们……”
相比较朱慈炅,朱慈焴看的更开:
“齐王叔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要维持眼下的内阁和六部、五军都督府的局势,下面的人就乱不起来。”
“至于孙传庭和杨文岳更不用担心,他们本就是用于制衡洪承畴的。”
“皇权发展如此,已经不是一家一派就能节制的了,他们顶多有些小动作,但若是敢于越线,爹和大兄自然会收拾他们。”
朱慈焴眯了眯眼睛:“我倒是想看看,这群人有多少个人头可以砍!”
“嘎咯……”
朱慈焴做好准备的同时,洪承畴的马车停在了府邸门口。
相较于孙传庭,洪承畴并不隐藏自己的财力,毕竟他的银子都能查到来源。
因此,他在京城特意购置了一座占地面积二十五亩的宅子。
他或许是诸多阁臣里最有钱的一个。
仅他这么多年督抚地方的俸禄就不下五万两,而这仅仅是俸禄,他的收入大头还是统兵。
他灭交趾、麓川、击莫卧儿……
这些战役所牵扯的赏银近千万两,而其中作为主帅,他个人便拿走了半成。
仅这半成就有五十万两的收入,加上各种平叛,他的财富已经不逊于一些藩王。
只是钱财对于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权力和名留青史才是他所追求的。
他的权力,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位极人臣的地步,只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掌握自己的性命。
他的生死,只掌握在那个人手上,而那个人现在终于走了!
洪承畴走在庭院里,他能感觉到走许多目光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