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天厌。”
“天厌?”李长庚脸上表情平澹,但却字字珠玑:
“若是有天厌存在,那国朝那么多年的旱情,恐怕早已天厌了。”
李长庚虽然是传统士大夫,但毕竟处于齐王府核心圈,知道许多军备院的事情。
在他看来,齐王殿下都已经想到了可以让人飞上天空,让商队日行数百里的东西,那如果老天有眼,理应以触犯天威的规矩来惩罚自家殿下才是。
既然老天做不到,那就说明它不存在。
十五年的大旱锻炼了李长庚,眼下的他只信人定胜天,所谓什么天厌之论,他才不在乎。
他的想法,实际上也是洪承畴和孙传庭的想法。
因此在他说出来后,洪承畴也对朱慈燃开口作揖道:
“殿下,西虏和南虏狡诈反复,若是不一口气除掉,那日后再反复的话,恐怕会让地方不安。”
“国朝要经营河中,只有可能运送拖拉机过去,可如果地方不安,那拖拉机就有泄密的风险。”
“因此,我建议当断则断,理应支持曹变蛟犁庭扫穴。”
洪承畴的话说完,朱慈燃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看向了孙传庭。
在他心底,洪承畴三人的分量比孙承宗三人的分量要重,而洪承畴三人中,又以孙传庭在他的心中分量最重,所以孙传庭的意见很重要。
“殿下,洪阁臣说的不错,臣附议。”
孙传庭察觉到朱慈燃的目光,当即也作揖表示认同洪承畴的想法。
见状,朱慈燃不等孙承宗等人开口,就准备将这件事情拍桉。
不过就在这种时候,孙可望却对朱慈燃作揖道:
“殿下,臣以为西虏南虏该灭,但灭之前需要确定国朝还有没有余银来支付赏银。”
孙可望的突然开口,让习惯了大手大脚的阁臣们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