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了,你们是军中士卒,分地应该多些吧?”
车夫好奇起了齐军士卒的分地数量,他之所以敢大胆询问,是因为齐国没有什么不得透露分地数量的规矩。
“哪能啊……”阮进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们也就入伍的时候能比你们多分二十亩入伍田,之后的分地都是一样的。”
“我家三户十二口人,今年开春也分的十二亩,每人一亩,都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阮进询问起了旁边的张煌言:“对了玄着,你想好留在齐国了没有?”
“我爹还没回信,我得再想想。”张煌言摇了摇头,那车夫不知道张煌言父亲做什么的,只以为他也是普通百姓,因此也劝道:
“客官还没有入齐籍?那得抓紧啊,眼下移民越来越多,入的晚,恐怕是连最开始的熟地都没有了,只能等官府现垦。”
“是啊玄着!”阮进听车夫的话,也跟着劝起了张煌言:
“反正你入了军籍,先把二十亩入伍田拿到再说,齐国田地不能买卖,你若是现在不趁早,之后便是有银子也买不到了。”
“西京城的田就那么些,你晚些入籍,说不定分的地都是其它府了。”
阮进的话很有道理,毕竟西京城京兆府的田地数量虽然有数千万亩,但以眼下那每年几十万的移民数来看,恐怕再过两年,西京城的田地就被瓜分的差不多了。
“我再想想吧……”
张煌言有些举棋不定,见状,阮进和车夫也不再聊他的事情,而是聊起了西京城的变化。
“这西京城和两年前相比有什么变化没有啊?”
“有啊!那可太多了!”车夫驾驶着四轮马车,在水泥的府道上赶路,并点头回应着。
由于齐国主要是以江南三省的移民为主,因此十丈宽的府道两侧是成片的稻田,再过一两个月也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