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思想和理想上,他们都是一批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也是齐国贪腐问题并不严重的原因之一。
现在要把这群人调回大明,那新调过来的官员,和齐国自己的府学学子会不会产生什么分歧?这对齐国似乎充满了不确定因素。
夏允彝是排斥这份令旨的,在他看来,齐王殿下最应该做的是立马就藩,带着齐国走向更光明的未来,而不是在大明与燕山那群虫豸玩政治。
“爹!我回来了!”
正当夏允彝坐在家中书房,看着手中令旨皱眉的时候,一个少年人的声音传进了书房。
夏允彝连忙收起令旨,片刻后一名背负书箱的少年人便走进了书房。
他长得唇红齿白,虽然只有十一二岁,却让人看到后不由称赞一声“好少年”。
“今日怎么回家这么早?”
夏允彝看着自己儿子夏完淳一回来就连忙喝茶的模样,不忍笑着询问。
对此,十二岁的夏完淳也乐呵呵的转头笑道:
“爹您昨天才说今天放寒假,今日怎么又忘了?”
“额……”听到夏完淳的话,夏允彝愣了一下,随后尴尬笑道:“我这记性,居然忘了今日是你官学毕业的日子。”
“如何?府学志愿填好了吗?”
“自然是西京府学和东京府学。”夏完淳一边喝着茶,一边拿着热水壶走过来,给夏允彝那已经凉了的茶水添上热水,同时说了自己的志愿问题。
“反正爹你不是说了,日后还会出现省学和京学吗?那我就呆在最繁华的这两个地方,等着一路读书便是。”
“对了爹,省学和京学也是五年制吗?”
夏完淳坐回了旁边的木椅上,好奇看着夏允彝,不过对此夏允彝也只是无奈道:
“自然不是,若是都是五年制,那你们这一辈子岂不是有三分之一的事件都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