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并不大,想必你们也看出来了。”
“既然威胁不大,那我们手上就没有太多牌可以打了。”
“你们二人询问一下其它人,看看这件事情可还有人固执,若是没有,早早把赋税交上来吧。”
成德并不支持延迟赋税上缴,这个方法是张懋才和李德茂两人提出的。
所以他对王克俭二人的话,也就是让二人转告张懋才和李德茂,别搞那些事情了,老老实实再退一步比什么都管用,殿下不可能被他们威胁。
“这……”
王克俭二人有些犹豫,成德见状,当即端茶表示送客。
二人见状也不愿意久留,连作揖都没有便转身离开。
伴随着二人的离开,一只只信鸽也被放飞,经过数天跋涉,最后抵达了西域的安西城。
信鸽抵达时,在此的李德茂和张懋才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只是面对成德建议,张懋才暴躁的拍桌:
“我早说过,成德的心始终在殿下那边。”
“现在江南的事情已经被曝光,若是西南也出现意外,那往上追究,他都察院肯定不会牵扯太多事情,但这些官员都是你我任命的,你我必然要被牵连,连带还有一群人要被连根拔起。”
“若是二期和三期的地方官员都被连根拔起,那你我也就别想活了。”
“孙传庭……”李德茂也咬紧了牙关,对于孙传庭,他的恨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现在需要防备的是有人出卖你我。”张懋才凑近与他详谈,可闻言的李德茂却轻嗤:
“你我家中家产基本能与这些年的俸禄对上,即便陆文昭亲自带队,又能查到什么?”
“话虽如此,却不得不防,还是写份家书回家,让家人早作打算。”
张懋才苦口婆心,李德茂无奈,只能与他一起隐晦的写了两份家书,分别抄送三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