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毕自严开口后,倒也没有哪个大臣敢于反驳。
毕自严见状,也商量着询问起了温体仁:“工部这边,可有意见?”
“没有……由司礼监监工便是。”
有朱由检在,温体仁也不敢贪污,更不敢让下面人贪污。
修建南京皇宫油水那么大,万一下面的人手脚不干净而连累他,那他刚进内阁,恐怕下一秒就要被踹出去了。
不主动做事,不主动担事,不主动负责……这就是温体仁的“三不原则”。
修葺皇宫本来就是费力费神的事情,又得去南京,又得警惕下面的人偷拿偷取,温体仁才不干这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既然司礼监要接手,那就让他们接手好了。
这么想着,温体仁反而在想等会议事结束后,要去大庖厨吃点什么了。
“既然工部无事,那便散了吧。”
见所有人都无事,毕自严摇了摇头,一时间还有些不太习惯这个不扯皮的内阁。
也就这样,朱由检和朱由校的事情都得到了落实,不过这个落实的代价可不仅仅是内阁和户部出银子那么简单。
两兄弟都想休息,但那位置总得有一个人坐才行。
至于这个人……
“累死俺了!”
“怎么会这么热!”
几乎在同一时间,当毕自严他们离开主敬殿的时候,人在淮安府县道的朱慈燃却吐着舌头,几欲昏厥。
干旱的天气和突然上升的气温让人猝不及防,当朱慈燃他们越过黄河与淮河的大河道来到河北后,他们这才发现河北地的许多小河流都已经干涸。
水田里的秧苗都被太阳晒的有些焉了吧唧,必须靠着河道里的农民不停踩着引水的机械才能把水灌入水渠之中,让水田得到滋润。
路边的农民踩踏水车,路上的朱慈燃踩踏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