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送孩子们回家,同时也坐上了马车,在车内护卫朱慈燃的安全。
按照汉子的指示,锦衣卫们留下了两人护送孩子们回去,其它人则是跟着马车向着车站走去。
从房山到京城只有不到六十里路,而房山火车站就建立在城外不远处,实际上从煤区赶过去,也就七八里的距离。阑
只要坐上了火车,基本一个时辰就能回到京城。
感受着马车的颠簸,朱慈燃这个小黑胖子不停地打量着窗外的旷野。
尤其当他们经过一条河流的时候,朱慈燃这厮脸都贴到了玻璃上:
“这河水怎么比我们来的时候,位置高了不少?”
朱慈燃看着那条水位比他们来时还高的河流疑惑,旁边的锦衣卫闻言只能解释道:
“今岁北方各地都下了春雨,钦天监的官员推断,可能是小冰河期的减退,因此北方旱情缩减。”
“不过,今年南方的湖广、南直隶和江西没有下春雨,不知道会不会有旱情。”阑
和朱由检预料的一样,北方旱情消退,但南方的旱情却扩大了。
不过,得益于这几年的反腐和以工代赈,以及赋税监管的力度和部分杂项的废除,南方百姓起码存了不少银子和钱粮。
或许这些银子和粮食抗不了几年,但是总归能让朝廷的压力小一些。
朱慈燃不太懂这些,只是对着那来来往往的煤车说道:“这些运送煤炭的车夫,每日工钱多少?”
“他们都是皇店的员工,按照皇店对房山的工价,应该是十五文每日。”锦衣卫说着,顺带解释:“比市面高了三文。”
“噢噢……”听着锦衣卫的话,朱慈燃也收了收心。
就这样,过了两刻钟后,他们抵达了房山站。阑
和燕山站不同,房山站的车站占地足足有五六亩,车次也要更多,因为这里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