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欧洲,此刻正在进行的第一次全欧洲战争,全欧洲出动军队数量的最高峰也不过就是三十几万,三十年总出动的火炮不超过四千门。
再看黄台吉,直面上千门六磅炮和十二磅炮,这火力怎么能抵挡住?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而明军的火炮却以每刻钟炮击两次的频率在继续,金军后退一步,它们就前进两步。
当一个时辰过去,十六轮炮击,一万六千多枚石弹的狂轰结果便是金军胆气全丧,整支兵马士气萎靡。
黄台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而金军的死伤数目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一个时辰、六百多死伤……
再固守几个时辰,大军一旦折损五分之一的兵马,那就真的连突围都做不到了。
“额斯珲!我们撤吧!”
狼狈躲着石弹的杜度表情带着一些畏惧,而黄台吉脸上的表情也难以言表。
他又何尝不想撤?可是如果真的要撤,那……
“雨停了!”
“真的停了、雨停了……”
忽的、炮击结束、金军之中响起了停雨的声音,而黄台吉闻言更是心中一悚,连忙走出树下,伸出手希望感受到雨水。
然而让他失望了,雨真的停了,而大雨的停下,也代表明军可以出全力了……
“主子!”
忽的、这个时候,山下踉跄爬上山来了一个甲喇额真,他手中拿着军令,在爬到黄台吉面前的时候当即跪下道:
“主子!大汗下令,命我军绕后夹击满桂!”
“原来汗阿玛是在等这个机会……”
黄台吉接过了军令,一目十行看了起来,随后咬紧了牙关,他自然知道重创满桂意味着什么,但他更知道,眼下雨已经停了,夹击满桂已经不再是明智之举,现在应该做的是撤退。
可是,即便黄台吉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