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砰砰砰!
!”
火炮齐鸣,一时间震动的让在岸边的朝鲜君臣、以及无数百姓畏惧缩了缩脖子。
彷佛是警告、又像是喝彩一般,由十四艘新式武装货船组成的船队抵达了汉江码头,来往的民夫都不需要官员指挥,便主动抓住了明军抛下来的绳索,高兴的将大船固定在了码头上。
铁锚被放下,这时所有人才看到了新式武装商船的高大。
尤其是作为坐船的三千料大船,这是很久都没有出现在东北亚地区的超级大船了。
船锚被放下,随后船梯也被放下。
所有人伸着脖子眺望,煎熬的等待那个男人的出现。
马蹄声响起,两队头戴凤翅盔,身穿布面甲,双臂有臂铠,胯下有骏马的骁骑卫将士策马从船梯走下,列成两派,夹道相迎。
所有人都在等待,但李珲的脸色却越来越止不住的难看。
杨镐的声势越大,那么他作为朝鲜国王的声势就会被压的越小。
可是他有能力反抗吗?有!他可以脑袋一热,在大明船队离去后囚禁杨镐,但后续呢?
隐藏在汉城之下的一些大臣,还有八道官员,以及明朝守在宽甸三城两万多大军都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将他下狱。
所谓的反抗,便是鱼死,而网难以破罢了。
“杨侍郎!杨侍郎!”
忽的、四周的声音变大了,李珲回到了现实,也看到了一个发须皆白,身着大明礼部官服的沧桑老者。
他的背句偻着,尽管很想挺直,但岁月却已经把它压弯了。
可即便他这样句偻着背部,却依旧在朝鲜数百万百姓心中,是了不得的存在。
艳阳高照,阳光射在杨镐的身上,彷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圣人降临。
在十几万朝鲜百姓的欢呼声中,杨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