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言,副将便离开了院落。
至于孙传庭,他并没有因为即将换防,并且安效良和阿迷农的停止攻城而懈怠。
他依旧换上了普通文臣都不屑的甲胃,在吃了午饭后,继续在城头巡视,直到两个时辰后,副将前来告知,木增即将抵达后,他才带人前往了北门。
随着北门打开,孙传庭带人放下吊桥,带人在城门口迎接。
孙传庭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尽管他对木增这种土知府,没有太多好感,但也没有恶意。
他没有自视甚高,而是本着公事公办的等待。
一刻钟后,远处的地平线出现了旌旗,数以百计的旌旗慢慢出现,随后便是正在行军的兵马露头。
他们虽然身穿明军铁甲,但不难从身材和肤色看出,这支兵马是由各色土兵组成的。
在孙传庭等人的注视下,这无边无际的人马中奔走出千余骑,向着城门奔来。
领头之人,是一个身着灰白色常服的而立之人。
他带人策马前来、不过千余骑纷纷在吊桥前停下,只有他和左右官员策马上了吊桥,来到孙传庭等人面前五六步时勒马。
三人熟练地翻身下马,领头的灰白常服之壮年便是云南右布政使,丽江土知府的木增。
他长相端正,留着三寸短须,下马之后看了看孙传庭等人,脸上表情犹豫着拱手作揖道:
“不知何人是孙巡抚?”
“在下山西振武卫孙传庭,字伯雅,毕节、赤水巡抚。”
孙传庭上前一步,而他身着甲胃的模样,让木增对他有了些许好感。
“没想到孙巡抚如此高大勇武,着实是朝廷之幸。”
木增没想到孙传庭是这么一个高大,还身着甲胃的文官,而孙传庭也对着五尺六寸的木增作揖道:
“木布政使,下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