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数,大多运粮前往辽东,然后购入辽东的山参、皮草返回江南贩卖。
只不过他们和朱由检不同的就是,他们没有朱由检那么大的规模。
治下两千五百余万亩耕地,年入一千三百余万石,几乎是大明田赋50%,国库30%的收入。
他能玩的手段,别人玩不起。
有兵马,有皇权,想做什么他不能做?
文臣和商贾根本玩不了他的玩法,这也就是依托大资本和实物流玩挤兑这一手法。
如果说没有御马监南场之前,朱由检还得让卢剑星和江南的官员士绅委曲求全,逢场作戏。
那么有了御马监之后就不同了。
你江南官员不让我走长江出海?可以!我走淮河出海总行了吧!你要是阻挠,那我就只有故技重施的让戚元弼也领兵北上了。
这就是朱由检的一个无赖手法。
文官不想让他在御马监南场驻兵,这点朱由检很清楚,甚至他也没有要在江南驻兵的想法。
他所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每年都让戚家人去浙江募兵。
他不驻兵,他只是去募兵,一旦文臣刁难他,他就只有拿刀子了。
全浙上千万男丁,每年募一万,这样的节制,只会让全浙男儿踊跃报名。
浙江官员想要解决这问题,也简单,要不给千万浙江男儿分田,要么就给他们找差事。
一些人都因为工作不好找,而落魄的去养济院混饭吃了,这时候突然来一个年俸十五两的路子出现,谁不走?
想到这里、朱由检心里就十分得意,甚至他已经看到了浙宣昆三党吃瘪的模样了。
“殿下!”
忽的、在朱由检遐想三党吃瘪的模样时,一道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
朱由检和陆文昭、王承恩闻声看去,只见一个身高五尺七寸(182cm),身着一身千户布面甲的中年游击走了进来。
见这人进来,朱由检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