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建虏的塘骑也吹响木哨,浙兵塘骑当即举起手中的万胜弗朗机,举向天空就开铳。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一连串的铳声,等传到十五里外,正在行军的浙兵停了下来,而戚金也勒马看向前方。
不多时、一队塘骑奔回,在抵达戚金面前时翻身下马,作揖道:
“将军、前方十五里就是北沙河,建虏已经在北沙河北五里处扎营!”
“父亲!”听到这话,戚元弼看向了自己父亲,而戚金却道:
“大军前进十里,随后扎营,以车营为外围,对抗北岸和四周。”
“是!”闻言、戚元弼便叫人传令。
一万二浙兵继续北上,在黄昏前抵达了北沙河南岸,随后用车营建立简易的防御工事后,便招呼所有兵马席地而坐,但不能卸甲。
戚金和戚元弼,以及浙兵一众将领策马来到北沙河边,与此同时努尔哈赤也带着黄台吉等人前来。
双方将领隔着不足四十米宽的北沙河眺望对方,眉头紧锁,片刻之后带人离开。
“这人谨慎,看来明天的仗不好打。”
努尔哈赤留下一句评语,随后抬头看向天空。
红灿灿的晚霞代表了明日是一个好天气,但对于后金来说却不是一个好消息。
浙兵善用火器,这点努尔哈赤已经从辽阳的探子之中得到了消息。
“他们会用车营,明日杜度你领镶白旗两个甲喇的骑兵试试他们的车营和辽镇车营如何。”
“是!”杜度回礼接令,而努尔哈赤不再言语,转身便策马离去。
至于戚金、他回到了浙兵的营中,随后脱下了头盔对浙兵将领道:
“老奴麾下兵马,果然如齐王所料一样,皆为三重甲。”
“明日左右两掖的骑兵不要出阵,车营的火铳手都用鲁密铳和鸟铳,将三眼神铳放到最后再用。”
“佛朗机炮、虎蹲炮没有我的命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