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京察关键,如何能随意裁撤阁臣?”
“再说京察本就定制,又为何更改?朝令夕改,叫百官如何自处?”
高攀龙一连三问,顿时让所有人皱眉不已。
刘一燝等人皱眉是觉得高攀龙不应该这么咄咄逼人,哪怕等朝会后再去追问朱由校,也比这样好些。
他这么咄咄逼人,不就是把朱由校下台阶的台阶给抽了吗?
至于孙如游等人,他们则是心中恼怒,想着高攀龙这个老匹夫,临了人都要走了,还不让人好好走,非要把人赶尽杀绝。
没有办法、孙如游等人看向了朱由校……
“散朝吧……”
不曾想、朱由校根本就懒得回答高攀龙的问题,直接留下一句散朝,随后就起身要走出文华殿。
然而,高攀龙还在位置上大喊道:
“万岁、朝令夕改,这是在放纵佞臣!这是取祸之道啊!请万岁三思!”
“请万岁三思——”
嘴炮的不止高攀龙一个,一时间东林党内部十数名御史纷纷开口,更有甚者甚至说起了朱由检的事情:
“万岁!五殿下领中旨便在顺天府、永平府调兵,裁撤卫所,侵吞田亩,将大量田亩收入御马监。”
“这样不是取乱之道,而是亡国之道啊!”
“万岁!五殿下还裁汰了蓟镇的兵马,如果眼下北虏南侵,那么又要重蹈嘉靖年间的覆辙!”
“请万岁下旨,收回御马监的兵权,替五殿下娶妻封王就藩属地啊!”
“亲王领兵,这是乱国之象啊!”
“万岁!御马监南场有盘剥百姓的嫌疑,请万岁……”
“够了!!!”被围住的朱由校怒吼一声,瞬间叫所有人心颤了起来。
刘一燝、杨涟、孙如游等所有官员纷纷跪下,而朱由校更是摆手挥袖,怒斥道:
“是南方有叛军?还是北虏已经打到京城?又或者是建虏攻占了辽东?瓦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