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燝向万岁上疏,准备将加派银的田赋均摊到杂项上去。”
“这件事情放心,不会有太大影响。”姚宗文解释安抚道:
“方阁老和孙阁臣已经让刘一燝将原本田赋四百万两,杂项一百二十万两的奏疏,约束成了田赋四百八十万两,杂项二十万两、盐课六万两,关税三万两了。”
“即便如此、也太多了”顾天峻面色不满。
苏州作为南直隶赋税重地,每年的赋税都压得士绅喘不过气起来,因此只有选着延后或者少交。
原本还能凭借去年的秋税和加派银往后拖延半年,现在因为东林党搞京察,这套流程玩不下去了。
原本的田赋加上现在的加派,苏州的赋税可以达到16%左右,着实过多。
这样的结局告诉苏州的士绅们,恐怕他们只会怀疑昆党官员是不是向皇帝屈服了。
“到时候少交就行了,万岁没有那么多人手来查。”汤宾尹还是选择用老办法来糊弄。
顾天峻闻言,心中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叹息着点了点头。
也就在他们叹息之时,另一辆马车上也是充斥着争吵。
“亲王领兵,这是作乱!”
“这不是还没有封王成亲嘛……”
“没封王就敢统御四万多兵马,封了王岂不是要效仿唐太宗?!”
“好了好了……”
马车上、气得胡须都在抖动的干瘦老者怒不可遏的对朱由检的行为痛斥,旁边的左光斗则是在不断地安抚着他。
至于这老者,便是东林党第一嘴炮的高攀龙了。
这老小子与杨涟、左光斗、韩爌等人不同,为官三十二年,只有六年是担任一县典吏,其他时候都是在负责礼仪性和御史之类的嘴炮职位。
在担任典吏的时期,这老小子也没有做出什么政绩,认为被贬为典吏是耻辱,每日摆烂,最后摆烂六年直接回家,被复起后又开始了自己的嘴炮之旅。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