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是一两鸡肉和两个素菜还有米饭,晚饭是一两猪肉、两个素菜和米饭。”
“第二日是粟米馒头加鸡蛋和豆浆,午饭是通州那边购来的鱼虾加素菜和米饭,晚饭则是一两羊肉加素菜、米饭。”
“第三日是肉包子加鸡蛋豆浆,午饭是一两羊肉和素菜加米饭,晚饭则是一两猪肉加素菜、米饭。”
“用度如何?”朱由检边走便问,而青年也毫不慌乱的回答道:
“眼下燕山所内学子12450人,孩童与少年的饭量不一,还算比较少,不过如果满员两万人的话,平均每个月算下来,需要消耗米五千石,水鸡三万三千只,鱼虾九万斤,猪肉二十五万斤,羊肉二十三万斤,菜四十二万斤。”
“另外油吃的比较多,每月消耗六千斤,盐四千三百斤,豆一千石,鸡蛋三十七万余个。”
“算下来、以眼下的规模,每月支出一万四千六百七十五两银子左右,平均每日四百九十两。”
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青年特意看了一眼朱由检,随后怕朱由检嫌多,便解释道:
“不过学子们在北边的山沟里开了二百六十七亩荒地,如果用来种菜、或者种粮食的话,每年能收入五百余石粮食,能……”
“用度的事情不用你们担心。”朱由检打断他道:
“你们只要好好讲教他们读书识字就行,武备场和马场的教习,我会从燕山大营调。”
“之后如果还有学子前来,银两用度不够,就叫承恩叫人帮忙采买。”
“是……”青年叹了一口气,而朱由检目不斜视的扫视着左右的学舍。
一万两千多学子,他们在五年后,将对朱由检有大用处。
不管是裁撤天下卫所,又或者是将他们全部派往都察院,还是用他们来更换被抄家的贪官污吏,都是朱由检将来的重要一步。
苦他们,就是苦未来的朱由检自己。
因此他很舍得下本钱,另外眼下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