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眼下的问题是,怎么在变天之前保住自己。
锦衣卫和东林党的人就在六百里外的邳州,等邳州的事情一解决,接下来就该解决他们了。
对此、一个脑满肠肥,身穿华贵绸缎的官员忍不住道:
“便是有万岁替他们撑腰又如何?只要淮安和徐州的大小官员不招供,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
“魏国公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数十万人横尸街头的惨案,是死几个五六品小官就能解决的事情吗?”一名文官冷笑,也点出了这胖子的身份。
魏国公徐弘基,侵占了南京附近大块耕地,手中还有不少盐引和茶引,可以说仅仅他一家,便让大明少了几十万两的赋税。
他的话若是被朱由校和朱由检听去,恐怕会按捺不住动手。
鱼肉百姓,害死数十万人,结果还不思悔改,这样的丑陋模样,真是人神共厌。
“行了、说这些都没有用,还是听听方阁老他们的意思吧。”
久久不开口的一名文官忍不住叹气,而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忍耐着闭上了嘴。
繁华的南京城暗地里波流涌动,他们在等待,却不知道他们所等待的人也准备放弃他们了。
弃棋者终被弃,在他们还在等待的时候,北直隶顺天府京城之中的一座府邸内,方从哲和孙如游叫来了宣党的汤宾尹,昆党的顾天峻。
四人坐在桌前,任由桌上的菜肴如何美味,此刻也失去了香气,如同嚼蜡。
再这样沉默的饭局上,最先忍不住开口的还是代表苏州,也就是南直隶东部繁华之地昆党的魁首顾天峻。
他放下了酒杯,酒杯与桌子碰到的声音让其余三人看向了他。
当着众人的面,顾天峻冷着脸道:
“淮北大饥,眼下根本就瞒不住,苏州、松江一带被波及,斗米百三十文,这样的米价,谁能吃得起?”
“米价的事情很容易解决,只要扬州放开漕粮,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