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害怕朱由检以为自己要抢他的人,故意商量着,而朱由检哪里会有那种想法,当即笑道:
“若是陆文昭升官、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哥哥?”
“更何况若是他能帮到哥哥,我心里也好受些了。”
“既然如此。”朱由校笑道:“那等淮北事情结束,我便会示意骆思恭回乡养老,将陆文昭派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
“刚好锦衣卫有些问题,弟弟想个办法,叫他整顿整顿锦衣卫,也好收拾这些朋党。”
朱由校的话里话外,都是将文臣作为一种棋子的淡漠语气,似乎对于他而言,文臣亦不过是棋子罢了,只不过这棋子拥有一定的权利。
这就是家天下,而朱由检也不可能可好皇兄对着干,因此便作揖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勖勤宫了,早膳没吃有些饿,等会还要编写一些教材作为燕山所子弟的读教。”
“噢?由弟弟编写?”朱由校来了兴趣,随后拍了一下朱由检的后背道:
“到时候编写出来,给我看看,我倒是要看看,由弟弟编写的教书是什么样的。”
说到这里、朱由校也笑了出来,而朱由检无奈,只能作揖后告退出了中殿。
望着朱由检退出中殿的背影,朱由校也慢慢笑着笑着平静了下来,随后瞥了一眼身后的王安道:
“以后常朝改为三日一朝。”
“奴婢领旨……”听到这话,王安知道,朱由校也是在躲避未来可能变得嘈杂的朝堂。
京察的事情眼下已经定下来了,朱由校用淮北大饥堵上了浙党的嘴。
他真的在意淮北百姓的生死吗?或许在意,但没有朱由检想的那么在意。
不止是朱由校,甚至可以说、整个朝堂上,除了那小部分由富农和贫农出身的官员外,其他大臣都不怎么在意。
走在长道上、朱由检脑中闪过了无数画面,全部都是关于刚才的常朝